内地亿万富豪婚姻调查：92人中有10人离婚（全文）

近日，杜双华“豪门离婚案”在河北衡水中院再审开庭。一时间，富豪离婚又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本报统计的10名离婚富豪中，60后占了一半，“分道扬镳”之际，不管是分现金还是股份都挺“伤心”。

 

总体情况

 

亿万富豪离婚其实挺少见

 

事实上，离婚的亿万富豪十分罕见，他们大多能与原配白头到老。

 

在福布斯全球亿万富豪榜单上的1226人中，中国内地有92名富豪上榜。其中，再婚者只有10人（非本报排行榜所列富豪），娶过第三任妻子的只有1人。

 

在离婚率超高的美国，富豪们恪守不轻易离婚的“潜规则”。

 

在福布斯美国400富豪榜上，再婚者仅有不到100人，娶过第三任妻子的不到20个，至于第四次结婚的精英人士，只有区区6人。

 

个例分析

 

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

 

“能共患难而不能同富贵”，在许多中国商人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10人中，李阳和KIM的婚姻是在李阳的事业成功之后才建立起来的，王微创立“土豆”一年以后与杨蕾结合，其余8对富豪夫妻皆曾“共患难”。

 

“中国巴菲特” 财富增长婚姻破裂

 

1986年，赵丙贤和陆娟一起在部队服役时擦出恋爱火花，两年后结婚。1991年，赵丙贤成立了中证万融集团公司，主要做投资银行业务。2000年之后，中证万融集团帮助5家公司成功上市，赵丙贤在行内声名鹊起，被冠以“中国巴菲特”的名号。

 

然而，在财富急剧增长之后，赵丙贤和陆娟的婚姻却亮起了红灯。2010年4月，陆娟提出离婚，并要求分割财产，她表示，丈夫创业是在结婚之后，因此创业的财产都应该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赴美留学陪读回国发展分手

 

赶集网总裁杨浩然和其前妻王宏艳也是对“患难”夫妻， 1995年二人结婚之后，杨浩然赴美留学，王宏艳陪读。

 

2007年11月，杨浩然携妻儿回国和弟弟一起发展“赶集网”。

 

2009年，在赶集网发展的如火如荼、收入上千万之时，王宏艳率先向美国法院递交诉状，要求离婚并分割在美国的存款和房产。

 

真功夫壮大了创业夫妻离了

 

真功夫董事长蔡达标与潘敏峰在1991年结婚，1994年成立真功夫。

 

经过十几年的发展，真功夫成为拥有近400家连锁店、年销售额十几亿元的本土餐饮连锁企业，二人于2006年离婚。

 

A股市场“最昂贵”离婚

 

三一重工副总裁离婚“裁”走股份

 

离婚时，财产分割是最重要的问题。按照原则，夫妻共同财产应当平分。这就说明，富豪们离婚的代价是“舍弃”一半财富。

 

最近的案例是新晋富豪王海燕。2012年5月最新发布的榜单显示，王海燕以22.6亿元的身家杀入今年“新财富500富人榜”，总排名492位，一举成了金凤凰。

 

王海燕是三一重工高级副总裁袁金华的前妻，离婚时，得到了三一重工的股份。

 

有人戏称，这是A股市场“最昂贵”的离婚。尽管离了婚，袁金华依然以35.8亿元的身家位居富人榜333名，比2011年还上升了7名。

 

财产标的最高的离婚

 

妻子11年前“被离婚” 再审分割数百亿财产

 

不是所有富豪都“舍得”身家，日照钢铁控股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杜双华，曾是2008年胡润中国富豪榜榜眼，当年43岁的他总资产为350亿元。

 

早在2010年9月，杜双华的发妻宋雅红就起诉到法院，要求离婚并分割双方共同财产。

 

宋雅红自称，她起诉离婚时，才知道11年前已被判离婚。 此案因涉及高达数百亿的财产分割，成为国内财产标的最高的离婚案。

 

最“纠结”的离婚

 

赶集网总裁不认可当初婚姻

 

因“姚晨骑驴赶集”广告而火遍中国的赶集网，其公司总裁杨浩然和前妻王宏艳持续三年之久的离婚案反而日趋白热化，尽管婚姻关系已断，但财产问题悬而未决。

 

年初杨浩然更是打出“确认婚姻关系无效”的“绝情牌”，以规避财产损失。

 

“中国企业家婚姻三段论”

 

在9位陷入“离婚门”的富豪中，只有李东生一人再婚，于2005年娶了目前担任普乐普(中国)公关公司董事总经理的魏雪，也算得上是事业伙伴。

 

“服装首富”周成建有一套理论，他说中国商人们的婚姻，与经济和社会的转型是密不可分、甚至亦步亦趋的。可以称之为“中国企业家婚姻三段论”。

 

第一代商人只求门当户对

 

出生于上世纪四五十年代、改革开放后的第一代商人们，婚姻大多是父母包办或媒人牵线，只求门当户对或看着顺眼。

 

第二代商人志同道合是关键

 

出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商人们，大多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结婚，彼时“下海”是时髦词汇，“志同道合”成为婚姻的一个关键诉求。

 

第三代商人更注重精神交流

 

进入21世纪才结婚的“70后”或“80后”们，更多地注重双方在精神上的交流与分享。

 

10位离婚富豪年龄情况

 

职位姓名出生日期年龄

 

TCL董事长李东生1955 57

 

三一重工袁金华1959 53

 

恒逸集团董事长邱建林1963 49

 

中证万融集团赵丙贤1963 49

 

日照钢铁董事长杜双华1965 47

 

疯狂英语创始人李阳1969 43

 

蓝色光标董事长孙陶然1969 43

 

赶集网杨浩然1970 42

 

真功夫董事长蔡达标1971 41

 

土豆网CEO 王微1973 39

 

钢铁大亨杜双华离婚案涉及近500亿元的财产分割还在审理，赶集网创始人杨浩然的离婚案开庭……近来，内地富豪的离婚案见诸报端。

 

中国式富豪的离婚，不仅是家事，更因诉讼关乎企业的发展、员工们的前途而成为焦点，其中的法律问题值得探讨。本报离婚排行榜根据公开报道的离婚分割标的额进行数据统计、对比，对其法律问题进行探讨。

 

人物：钢铁大王杜双华+ 宋雅红

 

结局：正在审理

 

根据“胡润2011中国富豪榜”，钢铁大王日照钢铁董事长杜双华以270亿元身家位居第26位。

 

2011年9月，宋雅红在海淀法院起诉，要求与杜双华离婚并分割共同财产时得知，自己10年前“被离婚”。发现离婚判决书中有诸多疑点，宋雅红提出上诉。目前离婚诉讼在衡水中院重新审理中。

 

据了解，杜双华拥有的日照钢铁资产最新评估值为450亿元，其整个资产近500亿元。由此引发的离婚析产纠纷，被称为国内财产标的最高的离婚案。

 

人物：恒逸集团董事长邱建林+朱丹凤

 

结局：朱丹凤持有恒逸集团26.19%股权

 

恒逸集团董事长邱建林从小袜厂起步，发展成总资产150亿元、工业总产值超200亿元的企业集团。2010年，恒逸石化借壳ST光华上市。

 

2011年4月16日，ST光华发布公告，“基于大股东邱建林与其妻朱丹凤离婚，邱建林与朱丹凤已通过恒逸集团于2010年4月13日办妥(股权分割事项)工商变更登记手续。两人分别持有26.19%的股权。”根据恒逸集团官方网站显示，该集团总资产200多亿元，26.19%的股权价值将超过50亿元。

 

人物：三一重工高级副总裁袁金华+王海燕

 

结局：分得22亿元财产　

 

今年5月最新发布的“新财富500富人榜”上，妇产科医生王海燕以22亿元身家成为新上榜的三位女富豪之一。

 

王海燕是三一重工高级副总裁袁金华的前妻。上世纪80年代，袁金华认识了在原兵器工业部某企业工作的梁稳根、唐修国、毛中吾，此后4人创立湖南省涟源市焊接材料厂，为三一集团前身。离婚后，袁金华依然以35.8亿元的身家位居富人榜333名。

 

人物：“中国巴菲特”赵丙贤+陆娟

 

结局：审理中

 

1986年，赵丙贤和陆娟在部队恋爱结婚。1990年底，两人投身股市挖到“第一桶金”。1991年，赵丙贤成立了中证万融集团公司。2000年起，中证万融帮助同仁堂科技等多家公司上市，赵丙贤被冠以“中国巴菲特”的名号。

 

随着财富急剧增长，两人婚姻亮起红灯。陆娟两次起诉离婚并要求分割20亿夫妻共同财产，因赵丙贤始终未露面，最终法官只得采取公告送达方式继续法定程序。

 

人物：真功夫董事长蔡达标+潘敏峰

 

结局：要求得到25%股权或折价补偿4.7亿元

 

蔡达标与妻弟副董事长潘宇海创立“真功夫”，目前拥有近400家连锁店、年销售额达十几亿元。

 

2006年，蔡达标与潘敏峰离婚时，夫妻俩及潘宇海各持50%股权。潘敏峰自动放弃股权。2011年，潘敏峰起诉要求分割蔡达标持有的一半股权，或折价补偿其4.7亿财产。

 

2012年3月17日，蔡达标等人因涉嫌经济犯罪被捕。

 

人物：TCL董事长李东生+ 洪燕芬

 

结局：给付TCL股票2439.06万股，价值上亿元

 

2007年中期，TCL集团实现净利润4509.3万元。TCL半年报显示，董事长李东生所持公司股权由期初的1.22亿股，减持到9756.24万股，占20%。而十大股东中有一名新进股东洪燕芬(李东生前妻)，持股额为2382万股。若以每股5元计算，李东生持股达6.15亿元，分给前妻近1.2亿元。

 

李东生现任妻子——普乐普(中国)公关公司的董事总经理魏雪确认，李东生减持股份是给洪燕芬的财产补偿。

 

人物：蓝色光标董事孙陶然+胡凌华

 

结局：分给前妻价值1.67亿元股份

 

2011年5月12日，北京蓝色光标品牌管理顾问股份有限公司接到股东孙陶然的通知，“根据其与前妻胡凌华签署的《之财产分割补充协议》的约定，双方完成了孙陶然所持公司有条件限售股1155.5万股的分割事宜，其中孙陶然持股5.03%，胡凌华占4.59%。

 

按分割日蓝色光标收盘价30.29元计算，前妻胡凌华分得1.67亿元财产。

 

人物：土豆网CEO 王微+ 杨蕾

 

结局：支付总计700万美元的现金补偿

 

2006年，王微在创立土豆网仅一年之际，与上海新娱乐频道知名主持人杨蕾喜结连理。一年后，王微两度起诉离婚终获支持，但财产分割另案处理。

 

2010年11月10日，上海徐汇区法院就杨蕾提出的离婚财产分割诉讼，冻结了王微名下股权，包括其所持有土豆网95%的股份。就在前一天，土豆网刚向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递交拟以红筹形式赴纳斯达克上市的申请。为此，上市申请不得不推迟。

 

2011年6月24日，两人协议离婚，王微付出700万美元的现金补偿。

 

人物： 赶集网总裁杨浩然+王宏艳

 

结局：审理中

 

1995年，邯郸姑娘王宏艳和合肥小伙儿杨浩然结婚后随杨浩然赴美留学。此后，杨浩然和其弟杨浩涌回国创建了“赶集网”。

 

2009年1月9日，王宏艳在美国起诉离婚并分割在美国的存款和房产。王宏艳回国后发现，杨浩然在美国离婚诉讼期间，已经将公司股权转让给了其弟。

 

2010年8月，王宏艳起诉请求法院确认杨浩然“恶意转让股权”无效。

 

公开报道显示，赶集网2012年整体营销费用超1亿元。

 

人物：疯狂英语创始人李阳+Kim

 

结局：审理中

 

1999年，Kim来中国与疯狂英语创始人李阳相恋，此后分别在美国和北京登记结婚。

 

2011年8月底，Kim在微博发出多张家暴照片后起诉离婚，要求抚养3个女儿并分割夫妻共同财产。Kim的律师透露，法院已经调查出李阳名下有23套房产，个人账户还有500多万元，加上公司股权等，保守估价上千万。

 

钢铁大亨杜双华的离婚反反复复已经超过了10年至今仍没有结果；中证万融投资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中国巴菲特”赵丙贤等人的离婚官司也都诉诸公堂……

 

富豪离婚案 离不了公司法

 

富豪离婚案，如今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夫妻两人的纠纷，由于涉及动辄上亿元股权分配的财产分割，富豪离婚如今越来越多地影响着一家公司甚至股市的波动。

 

万贯家财

 

丈夫掌控公司  妻子后知后觉

 

男人掌控着上市公司，谋划着公司的发展和日常经营，女方则做全职太太，对公司事务一概不知。一旦发生婚变，女方的权益极难得到保护。

 

杜双华前妻宋雅红的代理律师陈旭表示，杜双华案是宋雅红“被离婚”才引起社会关注的：当宋雅红在海淀法院起诉杜双华离婚时，杜双华的律师居然拿出了2001年河北衡水中院判决两人离婚的已生效判决书。宋雅红才知晓，自己早在10年前就已经“被离婚”。

 

宋雅红说，就是这份10年前的判决，让她失去分割巨额家产的权利。

 

如果隐瞒财产  打官司时要吃亏

 

北京国汉律师事务所刘昭彦表示，不少富豪离婚案都会出现隐瞒财产的情况。他代理的另一起官司中，丈夫与妻子在改革初期举债创业，开小饭馆、鞋店。

 

经过原始资金积累，丈夫进军房地产界逐渐成为富豪，妻子安心在家相夫教子。直到离婚，妻子都不清楚丈夫的资产有多少。两人签订了离婚协议，又签订了补充协议后，妻子又发现丈夫的巨额股权于是再度对簿公堂。

 

刘昭彦说，在这种婚姻关系中，妻子为家庭付出颇多，同时丈夫在分割财产上带有隐瞒。因此，即便妻子与丈夫签订了协议，种种事实也可以作为证据，证明丈夫隐瞒财产存在过错，从而在分割财产时，适度地让天平倾向于无过错并且相对弱势的妻子一方。

 

富豪担心

 

财产类型多  最怕分股权

 

2011年，胡润中国富豪榜上的钢铁大亨杜双华卷入离婚官司，发妻宋雅红要求分割数百亿财产以及相关股权。准上市公司土豆网CEO王微在公司上市之际，也因被媳妇儿告上法庭面临巨额财产分割。连锁品牌真功夫创始人、原董事长蔡达标……皆陷离婚官司引发的巨额财产纠纷中。

 

目前离婚率持续走高，其中不乏富豪巨贾。在他们中间，动辄千万甚至上亿元的分手费不足为奇。但目前，对于有着雄厚家底的富商来说，另一半在离婚中提出分割股权最让人头疼。

 

比如杜双华案中，2011年7月，日照钢铁集团通过财经发布杜双华致媒体及公众的一封公开信，杜双华在信中直陈，对宋雅红的资金要求，不管1亿元还是5亿元，都一概应允，可唯独对日照钢铁的股权颇为介意。杜双华表示，宋雅红曾两次索要股权。

 

公开资料显示，2010年，日照钢铁全年实现销售收入453亿元，集团全年实现利税76亿元，利润45亿元、上缴税金31亿元。据报道，2011年，日钢年度综合考核目标更显霸气，“产铁1320万吨，产钢1260万吨，利税100亿元！”

 

分配拉锯战  最长十几年

 

审理过相关案件的一位法官表示，富人析产形式呈现出多样化，比如股权证券、合伙经营的收益分配、没有取得产权的房子、收藏的古董字画等等，这些财产分割需要时间，进行核实和认定，确认是否为夫妻共同财产。这其中，股权分配占据绝大多数比例，“但股权分配往往要经历一个漫长的过程”。

 

首先，要确认一方股权在相关公司中所占份额，然后再对股权价值进行评估、公证等一系列事宜，然后再根据双方有无过错等因素，确认析产分割比例。此外，还包括因离婚造成的生活质量下降、时间以及精神成本的核算。

 

“富人离婚成本远远高于普通人，析产类型多，需要支持的成本也相应增加。协议离婚花费、诉讼成本费用、起诉费、评估费、调查取证费等等。有些富商离婚官司，股权分配拉锯战能达到几年甚至十几年。”法官说。

 

析产规范

 

打离婚官司  离不开公司法

 

“富商离婚不仅要遵照婚姻法，还需要遵照公司法。”刘昭彦说，上市公司的股东变动和公司经营情况在某种程度上也涉及到股民的利益。所以，在分割夫妻共同股权时，既要考虑到妥善解决夫妻双方的财产纠纷，又要考虑到其他利害关系人利益的协调。

 

《公司法》明确规定，其他股东的认可权和优先购买权必须得到保护。离婚案件中，夫妻之间就夫妻共同股权转让达成一致时，还需要经该公司全体股东过半数同意，并且放弃同等条件下的优先购买权后，夫妻中股东一方的配偶方可成为该有限责任公司的新股东。

 

如果夫妻之间达成协议后，该公司全体股东过半数不同意该转让行为，但愿意以同等价格购买。在此种情形下，应当根据《公司法》的有关规定，保护其他股东的优先购买权。如果不购买该转让的出资，视为同意转让。

 

离婚股权转让  考虑他人利益

 

中华全国律师协会婚姻法论坛副主任、上海沪家律师事务所贾明军律师，曾经代理过赶集网创始人离婚案。他告诉记者，除婚姻法、公司法，不少富商离婚还会涉及到证券法甚至合同法。这几个法律之间的规定互相衔接配合。按照规定打离婚官司，对于上市企业来讲，才不会影响到股东的利益。

 

富商离婚股权转让有一个重要原则，也就是《合同法》52条的规定，严重损害第三人利益的合同无效。也就是说，夫妻离婚协议如果涉及股权的分配损害了其他股东的权益，分配很可能不被法律认可。贾明军说，这是为了防止股东权益受损的最有力保证。

 

贾明军说，婚姻法调整民事家庭关系，而公司证券分配、转让等涉及的是经济关系。要是打官司，一般要分开处理，先确定婚姻关系中财产与股权的分配，然后再解决股权转让或者出售的问题。

 

风险规避

 

为避股市风险 催生“土豆条款”

 

富豪离婚会对公司发展以及股价产生多大影响？

 

土豆网创始人兼CEO王微与女主播杨蕾的离婚纠纷，阻碍了该公司赴美上市进程。

 

赶集网创始人杨浩然与妻子王宏艳的离婚诉讼，也同样影响到公司的上市进程。

 

据媒体分析，杜双华离婚诉讼同样可能会对日照钢铁的发展产生微妙的影响。

 

目前山东钢铁旗下济钢和莱钢重组事宜基本敲定，接下来山钢对日钢的收购也变得更加迫切。

 

不少行业分析师认为，假定杜双华的日钢股权最终半数被妻子分割，则日钢又多了一个重要股权人，会削弱杜双华的力量并减少其与山钢谈判时的筹码。

 

富豪离婚对股价的影响，催生了“土豆条款”。

 

“土豆条款”源自上海PE(私募)业界人士朱威廉的一条微博：“听说最近不少PE（风投）试图在SA(股东协议)中增加条款，要求他们所投公司的CEO(首席执行官)结婚或者离婚必须经过董事会，尤其是优先股股东同意后方可进行。”

 

不论是否可行，这一条款的产生，都显示出公司高管的婚姻或者家庭问题会影响到上市公司以及发展的进程。

 

签订婚前协议  明确财产分配

 

 

贾明军律师建议，解决这种富商与不确定财产金额的关系方之间高风险的离婚案件，最好的方法就是根据《婚姻法》的规定，“夫妻可以约定婚姻关系存续期间所得的财产以及婚前财产归各自所有或部分各自所有，部分共同所有……”

 

签订婚前协议，明确离婚时财产的分配，股权收益的分配，这样一来，对公司的影响会被降至最低。

 

贾明军说，比如台湾首富郭台铭娶了曾馨莹为妻，同时与之签订财产协议，约定离婚时郭台铭名下股权不进行分割，因此也不会影响到鸿海公司的股价和未来的经营发展。

 

“所以郭台铭结婚后，鸿海股价得以迅速回升。这可为内地富豪们所借鉴。”贾明军说。